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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至今也想不通(一篇让大家眼睛湿润的文章)

美国人至今也想不通,上甘岭为什么会打不下来。美国的军事研究者们用电脑模拟得出结论,范弗里特如 果不攻五圣山,改为攻打西方山谷地,凭借美军强大的机械化装备,共军两个主 力师(十五军四十六师和三十八军的一一二师)是抵挡不住的。他们不准备认为上甘岭的失败是输给了中国军人,因为这似乎不是人力能够做得到的,可是二流 部队的四十五师可以做得到的,为什么德川、三所里、松骨峰的英雄“万岁军”就做不到?电脑只能模拟常识性的东西,它永远也模拟不出一个民族重新觉醒时所能迸发出的力量。

    

    一、50年前的战火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它的军队。

    1952年下半年,朝鲜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对于中朝一方来说,相对于1950年底鸭绿江边的岁月,己方已经小占便宜。在严酷的事实下,连首先挑 起战争的金日成同志也已经放弃了要“统一朝鲜,解放南方”的一厢情愿的梦想,此时社会主义阵营所要面对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美帝国主义强大的军事压力下固守住这个共CHAN主义在东亚的桥头堡?

    尽管我们的宣传是乐观的,以至于让我们在几十年后也认为我们当时只要愿 意,就可以替朝鲜人民完成统一中国的大业,可是历史是会告诉人们真相的:当时的情况曾是如此的严峻。

    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秦基伟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 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似乎只是恐吓,可是当时的事实是 在九月和十月里,联合国军连续攻下了北朝鲜人重兵把守的“喋血山岭(Bloody Ridge)”和“伤心岭(Heartbreak Ridge)”——由于朝方的扬胜讳败,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中朝一方对这两战的叫法, 只好以美方的称谓来叙述了。尽管联合国军损失了几千人,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达到了战略目的。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五圣山——美方将其叫做“三角形山”,范弗里特预计以两百人为代价,在五天内实现目标。为此他动用了美第七师、美第187空降团、南朝鲜第二师、九师、加拿大步兵旅、菲律宾营、哥伦比亚营、阿比西尼亚营等部队共七万余人的庞大兵力。

    志愿军方面在敌情判断上出现了巨大的失误。我方把几乎所有的火炮和十五军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西方山谷地,而五圣山方向只留下了一个连秦基伟自己也承认算不上主力的四十五师,区区一万来人。

    《毛选》里说到,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比较有把握的比例是三到四比一。五圣山下敌方集中了六到七倍的优势兵力,至于火炮、飞机、补给等优势就 更不必说了,这场战役似乎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点半,战斗打响。

    范弗里特计划用一天时间夺下五圣山前的两个小山包——597·9和537·7北山高地。这两个高地背后的□地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叫做上甘岭,这场战役我方叫做“上甘岭战役”,美方称之为“三角形山战役”。

    美军320多门重炮,27辆坦克以每秒钟六发的火力密度将钢铁倾泻到这 两个小山包上。由于我方对敌主攻方向判断失误,在长达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前 沿部队未能得到有力的炮火支援,一天伤亡五百五十余人。

    通往一线阵地的电话线全部中断,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敌人爬上前沿阵地,任由战士们各自为战。

    这一天里,敌向上甘岭发射30余万发炮弹,500余枚航弹,上甘岭主峰 标高被削低整整两米,寸草不剩。

    即便是这样,直到四天以后——10月18日,四十五师前沿部队才因伤亡 太大,退入坑道,表面阵地第一次全部失守。该师逐次投入的十五个步兵连全部打残,最多的还有三十来人,少的编不成一个班。

    19日晚,四十五师倾力发动了一次反击。

    597·9高地9号阵地上,美军在阵地顶部的巨石下掏空成了一个地堡, 我军攻击受阻。这个地堡后来再现在电影《上甘岭》里。

    十九岁的贵州苗族战士龙世昌,闷声不响地拎了根爆破筒冲了上去,敌人炮兵实施拦阻射击,一发炮弹将他左腿齐膝炸断。目击者几十年后回忆道:“那个地堡就在我们主坑道口上面,隔出四五十公尺吧。高地上火光熊熊,从下往上看,透空,很清楚。看着龙世昌是拖条腿拼命往上爬,把爆破筒从枪眼里杵进 去。他刚要离开,爆破筒就给里面的人推出来,哧哧地冒烟。他捡起来又往里捅,捅进半截就捅不动了。龙世昌就用胸脯抵住往里压,压进去就炸了。他整个人被炸成碎片乱飞,我们什么也没找到。”

    0号阵地上,135团六连仅存16个人,在对四个子母堡的爆破中,三个爆破组都没能接近地堡,在途中伤亡殆尽了。还剩下营参谋长张广生、六连长万 福来、六连指导员冯玉庆、营讯员黄继光、连通讯员吴三羊和肖登良。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过黄继光没喊后来那句让四亿五千万人热血沸腾的口号:让祖国人民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他们炸掉了三个地堡,付出的代价是吴三羊牺牲, 肖登良重伤,黄继光爬到最后一个地堡前的时候全身也已经七处负伤。他爬起 来,用力支起上身,向战友们说了句什么,只有指导员冯玉庆省悟了:“快,黄继光要堵枪眼。”牺牲后的黄继光全身伤口都没有流血,地堡前也没有血迹—— 血都在路途上流尽了。

    当时的目击者大都在后来的反击中牺牲,只有万福来重伤活了下来,在医院听到报上说黄继光仅仅追授“二级英雄”,大为不满,上书陈情。志愿军总部遂撤销黄继光“二级英雄”,追授“特级英雄”称号——我军至今仅有杨根思和黄继光获得过这种级别的荣誉。

    十五军战后编撰的《抗美援朝战争战史》中说道:“上甘岭战役中,危急时刻拉响手雷、手榴弹、爆破筒、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舍身炸敌地堡、堵敌枪眼等,成为普遍现象。”也只有这样一个民族的优秀儿女,才能这样的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20日晨,敌人再度反扑,上甘岭表面阵地再度失守。四十五师再无一个完整的建制连队,21个步兵连伤亡均逾半数以上。联合国军投入了十七个营,伤亡七千之众,惨到每个连不足四十个人。美国随军记者威尔逊报导:一个连长点 名,下面答到的只有一名上士和一名列兵。

    战斗进入了坑道战。电影《上甘岭》里主要反映的就是这一段的故事。10月24日晚上,秦基伟将军部警卫连补充到一号坑道,120多号人,穿过两道固定炮火封锁线,连排干部只剩一个副排长,还有二十五个兵。

    坑道里的志愿军战士为后方赢得了时间。10月30日,我方再度反攻。

    我方动用了133门重炮。美七师上尉尼基惊恐地告诉随军记者:“中国军队的炮火像下雨一样,每秒钟一发,可怕极了。我们根本没有藏身之地。”每秒钟一发美军就受不了了,殊不知我们的战士在10月14日面对的是每秒钟六发的狂轰。

    5小时后,志愿军收复主峰。次日凌晨,南朝鲜二师三十一团和阿比西尼亚营反攻,发动了四十余次攻击。一天下来,全员上阵的三十一团便完全丧失战斗力,直到朝鲜战争结束也没能恢复战斗力。11月1日,美七师,南朝鲜九师再度反扑,打DAO2日拂晓反被我坚守部队打了个反击,收复597·9全部表面阵地。四十五师补充后用于反击的10个连也全部打光。11月15日南朝鲜九师 和美187空降团分五路进攻,四十五师最后一个连队增援到位,打到下午三点,连长赵黑林趴在敌人尸体上写了个条子派人后送:我巩固住了主峰,敌人上不来了。

    当天美国人坦率地向新闻界承认:“到此为止,联军在三角形山是打败了。”

    先后屯过三四百人的一号坑道,只走出了八个人,下阵地的时候,又在炮火下牺牲了2个,到军部,又被饼乾和牛肉罐头撑死一个。


    随手抓把土,数出三十二粒弹片,一面红旗上有三百八十一个弹孔,一截一 米不到的树干上,嵌进了一百多个弹头和弹片。

    上甘岭战役,双方伤亡人数有多种说法,但是毫无例外的都有夸大对方损 失,少报己方损失的毛病。

    我方战报:歼敌两万五千余人,十五军伤亡一万一千五百二十九人,其中阵亡五千二百一十三人。 美方战报:损失九千余人,共CHAN党死伤一万九千余人。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片3·8平方公里的山头,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二、谁的胜利?

    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秦基伟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 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1952年9、10月间,北朝鲜部队相继丢失两个重兵把守的要隘——9月5日,联合国军攻占北朝鲜部队据守的“喋血山岭”;10月13日,联合国军攻占“伤心岭”。10月14日,联合国军挟连胜之威,进攻上甘岭,打DAO 11月中旬,苦战之后,美国人承认失败。

    我们对朝鲜的历史,负得起责。北朝鲜人对自己的历史,却未必负得起责。

    板门店的谈判桌上只有北朝鲜和联合国的旗帜,北朝鲜人认为南韩人不配作为谈判对手,至于中国人,如果过分突出他们的功绩,那么“主体思想”的伟大 之处如何体现?他们认为这是金日成思想,即“主体思想”的伟大胜利,所以撤 去了中国国旗。上甘岭注定要和“伤心岭”、“喋血山岭”一块被北朝鲜的历史书所遗忘。但是历史终将恢复其本来面目,我只能希望我们自己永远都不要遗忘先人们在另一片国土上为国家争来的荣誉。

    什么叫做英雄?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可以叫做英雄。

    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天上没有出现过一架我们的飞机;是役我们的坦克也没有参战的纪录;我们的火炮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敌方的四分之一,美军总共发 射了190? 数百万发炮弹蹂躏着这两个区区3·8平方公里的小山头,这两个在范弗里特的作战计划里第一天就该拿下来的小山头,用自己的粉身碎骨验证了人类的勇敢精神。

    此役之后,美军再没有向我发动过营以上规模的的进攻,朝鲜战局从此稳定在了38度线上。这一战奠定了朝鲜的南疆北界。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1986年出版的五百万分之一的地图上,找不到海拔1061·7米的五圣山,却标出了上甘岭。

    这就是历史的崇山峻岭,让人们一眼就看见了她:“呵,这就是上甘岭!”

    原本是二等部队的十五军四十五师,这一战基本上打光,但是她从此昂首跨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等主力的行列,因为她的战绩是——上甘岭。

    1961年3月,中央军委从全军中抽出三支主力第一军、第十五军、第三十八军,交由空军司令员刘亚楼挑选一支,改建为中国第一支空降兵军。

    这位上将选择了十五军,理由是:“十五军是个能打仗的部队,他们在上甘岭打出了国威,不仅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都知道有个十五军。”

    国家赢得了地位,从此美国人将中国视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西方人的标准是:要想成为强国,你必须击败过另一个强国的军队。将军们赢得了荣 誉,几十年后秦基伟将军踌躇满志地登上国防部长的位置,不能说和上甘岭没有一点关系。

    历史已经记不完那一万多在战火中浴血的战士的姓名了,他们的身躯已经和 朝鲜半岛的五圣山揉和在了一起。

    我们没有足够的大炮,甚至于没有足够的反坦克手雷,当时前沿阵地上的战士们唯一希望的是多给配点手雷,因为这个东西“一炸一片”,炸碉堡也比手榴弹威力大多了。可是,黄继光手里仍然只有一颗手雷,因为这个东西我们造不出 来,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去进口。美国人可以动用B-29去轰炸一辆自行车,而我们手里的反坦克手雷只能留给敌人的坦克,用来炸碉堡就算是很奢侈了。当年 的美国随军记者贝文。亚历山大写道:“(中国)部队进攻时,通常主要依靠轻兵器、机枪和手榴弹。只有对付最有利的目标时,才肯动用迫击炮。”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它的军队。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战士——他们从不和自己的中国讲条件,没有任何奢求, 决不会因为没有空中支援放弃进攻,决不会埋怨炮兵火力不够,决不会怪罪没有足够的给养,只要一息尚存,他们就绝不放弃自己的阵地……他们甚至可以在长津湖华氏零下20度的气温里整夜潜伏,身上仅仅只有单衣;他们可以在烈火中一动不动;他们中的每个人丁颉蜴时准备着拎起爆破筒和敌人同归于尽……

    舞台艺术往往在现实的基础上有所夸张,比如说美国大片《珍珠港》吧,历史事实是日军损失飞机九架,飞行员二十一人,其中没有一架战斗机,但大家不妨借一部来仔细数数看看雷夫他们搞掉了多少架“零”式战斗机!可是看看我们的《上甘岭》、《英雄儿女》,可以说没有一部中的英雄事迹是编导们胡编乱造 的,如果要说不足,那只能是他们表现的还不够,不能在屏幕上完整的再现每秒钟六发重炮炮弹爆炸的震撼。

    3·8平方公里的狭小谩颉螨,一日之内落弹30余万发;一万余人,要对抗七万多敌人;前沿阵地上,经常是一两个残破的连对抗一两个齐装满员的团,而且几乎没有炮火支援,弹药也常常补充不上,一桶水、一箱弹药、一个苹果常常 是牺牲好几条人命都不一定送得上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取得的胜利,可以说是一个奇迹。美国人不是输给了地利。他们忘记了拿破仑一百余年前讲过的话:“中国是 一头睡着了的狮子,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醒来。”

    上甘岭,不仅是一两个伟人的胜利,也不仅是几十个将军的胜利。当一个辉煌了两千年的民族破落后重新找回自信的时候,这种力量是可怕的。伟人与将军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合理的利用了这股力量。

    上甘岭的鲜血会不会被遗忘?五十年了,灵与肉都化为了清风明月,值此五十年祭,谨以此文悼念先烈于地下,希望大家能和我一道,摒除一会儿生命中的物欲,回忆一下那个不可思议的年代 。


  纪念一下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而献出宝贵生命和热血的人们

  你们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参加抗美援朝中国人民志愿军各军简介(ZT) 抗美援朝战争发生在1950年10月至1953年7月。经过两年九个月的艰苦卓绝的战斗,共毙伤俘敌71.8万余人,其中美军29.7万余人。迫使"联合国军"于1953年7月27日在朝鲜停战协定上签字,取得了抗美援朝战争的辉煌胜利。

  在这场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根据中央军委轮番作战方针,先后有27个军另1个师入朝参战。从1950年10月25日至1951年4月21日,首番参战部队有第38军、第39军、第40军、第42军、第66军、第50军、第20军、第27军、第26军共计9个军30个师(其中第20军、第27军、第26军首番参战辖4个师);1951年4月22日至6月上旬,第二番参战部队有第64军、第63军、第65军、第60军、第12军、第15军和第20军、第26军、第27军、第39军、第40军共计11个军33个师;1951年6月中旬以后,属于第三番参战部队有第67军、第68军、第47军和第12军、第15军、第60军、第20军、第26军、第27军、第63军、第64军、第65军、第38军、第39军、第40军、第42军、第50军共计17个军51个师,另有第36军、第37军两个军担任在朝鲜南市、泰州、院里三个机场担任抢修、维护警戒任务。1952年9月,第23军、第24军、第46军入朝,轮换第20军、第27军、第42军回国;同年11月,第33师入朝,担任东海岸元山地区的防御任务;为加强1953年春季反登陆作战力量,第16军、第1军、第54军、第21军先后于1952年12月至1953年3月入朝。朝鲜停战前后,大部分部队先后凯旋回国。第1军、第16军、第21军、第23军、第54军暂驻朝鲜执行维护停战协定实施任务,并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帮助朝鲜人民重建家园。1958年3月至10月,上述5个军胜利完成任务后,分三批全部撤离朝鲜回国。


  为抗美援朝战争胜利作出卓越贡献的中国人民志愿军27个军参战概况如下:

  志愿军第38军:1950年10月由东北边防军第38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梁兴初、江拥辉(代),政治委员刘西元、吴岱(代)。辖第112师、第113师、第114师。先后隶属第13兵团、志愿军总部、朝鲜西海岸防御指挥部。该军于1950年10月19日首批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胜利完成任务后,于1953年7月10日回国。该军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被誉为"万岁军"。

  志愿军第39军:1950年10月由东北边防军第39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吴信泉、张竭诚(代),政治委员徐斌洲、李雪三、石瑛(代)。辖第115师、第116师、第117师。先后隶属第13兵团、志愿军总部、朝鲜西海岸防御指挥部。该军于1950年10月19日首批由辽宁安东(今丹东)、长甸河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五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1953年5月7日回国。

  志愿军第40军:1950年10月由东北边防军第40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温玉成,政治委员袁升平。辖第118师、第119师、第120师。先后隶属第13兵团、志愿军总部、朝鲜西海岸防御指挥部。该军于1950年10月19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五次战役、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1953年7月回国。

  志愿军第42军:1950年10月由东北边防军第42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吴瑞林,政治委员周彪、郭成柱。辖第124师、第125师、第126师。先后隶属第13兵团、志愿军总部。该军于1950年10月19日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战役、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和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1952年10月30日回国。

  志愿军第66军:1950年10月由华北军区第66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肖新槐,政治委员王紫峰。辖第196师、第197师、第198师。隶属志愿军总部。该军于1950年10月25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战役。1951年4月10日回国。

  志愿军第50军:1950年10月由东北边防军第50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曾泽生,政治委员徐文烈。辖第148师、第149师、第150师。先后隶属志愿军总部、朝鲜西海岸防御指挥部。该军于1950年10月26日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和辽宁安东(今丹东)两地入朝,参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战役,1951年4月12日回国休整。同年7月上旬再次入朝,担任朝鲜西海岸防御及抢修机场任务,11月参加西朝鲜湾渡海攻岛作战。1955年4月19日回国。

  志愿军第20军:1950年11月由第3野战军第20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张翼翔、政治委员张翼翔(兼)、谭佑铭。辖第58师、第59师、第60师及第89师。隶属第9兵团。该军于1950年11月7日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入朝,参加了第二、五次战役和朝鲜东海岸防御。1952年10月11日回国。该军172团3连连长杨根思(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特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27军:1950年11月由第3野战军第27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彭德清,政治委员刘浩天、曾如清。辖第79师、第80师、第81师及第94师。隶属第9兵团。该军于1950年11月12日由吉林临江入朝,参加了第二、五次战役和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1952年10月14日回国。

  志愿军第26军:1950年11月由第3野战军第26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张仁初,政治委员李耀文。辖第76师、第77师、第78师及第88师。隶属第9兵团。该军于1950年11月19日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入朝,参加了第二、四、五次战役和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1952年6月5日回国。

  志愿军第64军:1951年2月由第1野战军第64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曾思玉、唐子安,政治委员王昭、黄文明。辖第190师、第191师、第192师。隶属第19兵团。该军于1951年2月16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和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1953年8月回国。

  志愿军第63军:1951年2月由第1野战军第63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傅崇碧,政治委员龙道权。辖第187师、第188师、第189师。隶属第19兵团。该军于1951年2月17日由辽宁长甸河口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1953年9月回国。

  志愿军第65军:1951年2月由第1野战军第65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肖应堂,政治委员王道邦,后军长兼政治委员王道邦。辖第193师、第194师、第195师。隶属第19兵团。该军于1951年2月22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长甸河口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1953年10月回国。

  志愿军第60军:1951年3月由第2野战军第60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韦杰、张祖谅,政治委员袁子钦。辖第179师、第180师、第181师。先后隶属第3兵团、第20兵团。该军于1951年3月17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1953年9月回国。

  志愿军第12军:1951年3月由第2野战军第12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曾绍山,政治委员李震。辖第31师、第34师、第35师。隶属第3兵团。该军于1951年3月21日由辽宁长甸河口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1年夏秋防御战术、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及上甘岭战役、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1954年4月25日回国。该军100团2连班长伍先华(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爆破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104团4连副排长杨春增(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91团5连战士胡修道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杀敌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15军:1951年3月由第2野战军第15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秦基伟、李成芳(代),政治委员谷景生。辖第29师、第44师、第45师。隶属第3兵团。该军于1951年3月25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及上甘岭战役、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1954年5月回国。该军135团2营通信员黄继光(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特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英雄"称号;135团7连排长孙占元(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87团9连邱少云(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47军:1951年4月由第4野战军第47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曹里怀、张天云,政治委员李人林、刘贤权、陈发洪(代)。辖第139师、第140师、第141师。先后隶属志愿军总部、第9兵团。该军于1951年4月11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和1953年春上浦
防东山作战。1954年9月24日回国。该军141师侦察连文书罗盛教(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爱民模范"称号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级国旗勋章、一级战士荣誉勋章。

  志愿军第67军:1951年6月由华北军区第67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李湘、邱蔚,政治委员旷伏兆。辖第199师。第200师、第201师。隶属第20兵团。该军于1951年6月21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1954年9月29日回国。该军595团1连战士李家发(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68军:1951年6月由华北军区第68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陈仿仁,政治委员李呈瑞。辖第202师、第203师、第204师。隶属第20兵团,该军于1951年6月24日由辽宁长甸河口入朝,参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战役、1952年春夏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5年4月9日回国。该军607团侦察排副排长杨育才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36军:1951年9月由华北军区第36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王建业(代),政治委员康健民。辖第106师、第107师。隶属第23兵团。该军于1951年9月7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长甸河口入朝,主要担负机场的抢修、维护和警戒任务。1951年11月30日回国。

  志愿军第37军:1951年9月由华北军区第37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张世珍,政治委员帅荣。辖第109师、第110师。隶属第23兵团。该军于1951年9月7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长甸河口入朝,主要担负机场的抢修、维护和警戒任务。1951年11月30日回国。

  志愿军第23军:1952年9月由第3野战军第23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钟国楚、吴瑞山,政治委员卢胜、谢福林。辖第67师、第69师、第73师。先后隶属第9兵团、第19兵团。该军于1952年9月5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8年3月回国。该军200团9连战士许家朋(烈士)荣获"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

  志愿军第24军:1952年9月由第3野战军第24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兼政治委员皮定均、张震(代)。辖第70师、第72师、第74师。隶属第9兵团。该军于1952年9月12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5年10月回国。

  志愿军第46军:1952年9月由第4野战军第46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肖全夫,政治委员吴保山。辖第133师、第136师、第137师。先后隶属志愿军总部、第19兵团。该军于1952年9月15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5年10月回国。

  志愿军第16军:1952年12月由第2野战军第16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尹先炳、潘焱,政治委员陈云开、戴润生。辖第32师、第46师、第47师。先后隶属第9兵团、第19兵团。该军于1952年12月28日由辽宁安东(今丹东)入朝,参加了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和夏季反击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8年4月回国。

  志愿军第1军:1952年12月由第1野战军第1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黄新廷、唐金龙,政治委员梁仁芥、颜金生。辖第1师、第2师、第7师。先后隶属第19兵团、志愿军总部。该军于1953年1月22日由吉林辑安(今集安)入朝,参加了1953年夏季反击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8年10月回国。

  志愿军第54军:1952年12月由第4野战军第54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丁盛,政治委员谢明、谢家祥。辖第130师、第134师、第135师。先后隶属朝鲜西海岸防御指挥部、第20兵团。该军于1953年2月2日入朝,参加了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和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恢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8年7月回国。

  志愿军第21军:1952年12月由第3野战军第21军编为志愿军序列。军长吴泳湘、谢振华,政治委员谢福林、吴融峰。辖第61师、第62师、第63师。隶属第20兵团。该军于1953年3月14日由辽宁长甸河口入朝,参加了1953年春反登陆作战准备和夏季反击战役及金城战役。停战后,参加朝鲜经济复和建设,维护停战协定。1958年7月回国。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英雄的正义之师中国人民志愿军用落后的武器装备打败了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打出了国威、军威。同时,我军73%的野战军部队(按入朝前隶属关系,第1野战军4个军、第2野战军4个军另1个师、第3野战军6个军、第4野战军3个军、华北军区5个军、东北军区5个军)经受了现代条件同世界强敌作战的考验和锻炼,培育了一大批适应现代战争需要的军事指挥人才,提高了我军综合素质和作战能力及军事理论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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