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总是想来到这里学习数学,我现在告诉你们我通向MIT 的有趣之路。在我 14 岁时候,一个圣诞节前我得到了一份工作,在假期花园的设备供给处,它现在可能还存在。我在一个地下室工作,负责把所有用具放好。我处理的很差劲,我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该放到什么地方,他们似乎一点规律性都没有。他们对我的工作很不满意并且降了我的职务。你们可以通过降职想象他们的情绪。我被降职去拖地板。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因为这个很简单,我不需要动脑子,我可以走动并且思考。走动,思考,而且他们还付我钱。然而圣诞节最终到了,那个工作也该结束了。这个地下室是由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经营的,他们在那里工作,在要跟我说再见的时候他们当然想尽量显得对我好点,他们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说我想来 MIT 学数学。他们认为那是他们所听说过的最最滑稽的一件事儿了,那个男的甚至连该把东西放在哪里也不记得了。
1.2 与卫斯理大学失之交臂,最终还是选了MIT 数学
其实我愚弄了他们,我申请了 MIT,而且我被录取了,但后来我接到了卫斯理大学的一个电话(Wesleyan University )。我从来就没听说过卫斯理大学,我那时只是个高中生,我知道的很少。他们说:“我听说过你,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够申请卫斯理大学。”我觉得这个听上去似乎不错,所以我答应了他们。他们就告诉我需要在周末的时候过来,他们要帮我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我要上这个课那个课什么的,所以我星期五就必须去卫斯理做这些。不管怎样,卫斯理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自己的好奇心和这个地方的美让我感到似乎飘飘然了,我申请了卫斯理大学,然而最终我没被录取上。最后我没有任何选择了,我命中注定要来到这里。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来了,我还选了数学,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我从来没想过要把数学运用到投资当中。当你读报纸的时候,你认为你自己做得不错,我们的确做得还不错。但是一段时间以后,我开始搜集一些数据,我想有一些东西是可以模型化的,就像我们曾经在 IDA (美国国防分析学院)做的一样。所以我从IDA找来了全世界最好的模型创建者,Lenny。在 IDA 的时候我们一起构建模型。Lenny开始和我一起创建模型,但是我却一直在做交易。Lenny 似乎对建模越来越不感兴趣,而是经常会去阅读一些新闻,那个时候新闻还是一卷一卷的那种,你把它撕开然后读新闻。
我在 2009 年从基金会退休,但是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忙。人们常说你都退休了,怎么可能会很忙,但是实际上我真的非常非常忙。为了提高数学教学水平,我们在几年之前创建了 Math for America。每个人都很关心美国孩子的数学教育问题。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观点。我们通常狭义的观点是,我们的老师懂数学。你会说当然了。但是很让人吃惊的是,尤其是当你上了中学的时候,你会发现大部分的数学老师数学懂得却不多。
Q3:你在 fundamental trading中获得的经验如何影响你在文艺复兴科技公司的建模过程?
A:的确,我在 fundamental trading 获得的经验教会了我一些在建模时要注意的东西。当我们建模时,我们尽量保持越原始越好,我们尝试着通过直接阅读从市场上观察来的数据来建模。我承认我以前的经历对我的后来的工作是有影响的。我认为即使你是做数量分析的,能够在做纯数量分析之前在交易市场上获得一点经验是很不错的选择。